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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妻子

那一年我30岁,妻子26岁。我们有一个聪明健康的孩子,一个幸福的家庭。
随着事业进入稳定发展期,孩子断奶被丈母娘照看,我和妻子又都有了多余的时间和精力,饱暖思淫欲,我重新开始了因怀孕育儿而被打断的对妻子的调教计划。因为我觉得,端庄清纯的妻子在性方面过于保守和羞涩了。。。。
她把笑不露齿,怒莫高声,立莫摇裙的淑女范也带到了性生活中在客厅像贵妇,在厨房像主妇,在床上却成了羞(修)女,不喜欢我用传教士以外的其他任何姿势!
我非常喜欢狗仔式(后入)这种方便掌握深浅频率,充满原始兽性的姿势,但妻子却不喜欢,“羞死人,不舒服,还不容易来劲。”是她给我的理由,于是狗仔式只能成为奖励,偶尔让我爽一会儿。"我非常喜欢女上位这种给女方极大自由,暴露女士优美身材,能躺着观赏女方陶醉表情和跳动的咪咪的姿势,当初妻子还没做成熟饭的时候,每晚回来夜不能寐,我曾无数次幻想此刻套弄我JJ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骑在我身上的妻子的妹妹。妻子最初死活不答应,因为这姿势羞死人了,后来在我再三要求下答应了,但蹲上去,动几下就趴下来不肯继续动了。
太羞人了,腿软没力气动,顶的太深不舒服,是妻子给我的理由,我只能用手托举她的臀,自己举火烧天,
结果她身子一软,差点来个倒栽葱,差点把我的烧火棍给撅断,于是只能作罢。
至于口爆这种调调,整洁干净有些洁癖的妻子是非常排斥的。轻轻的亲吻几下我的丁丁倒没什幺,含到嘴里就不行了。
不要,臭!尝试过几次,妻子给了我撒娇但斩钉截铁的答复。
对此我倒也没什幺不满意,妻子确实从小不喜欢腥膻的东西,我对口这种事情也没多大快感,我也有点洁癖,总觉得妻子给我口以后我再去亲妻子,有种自己嘬自己叽叽的别扭感觉,不口就不口吧,但妻子排斥我口她,我就不大喜欢了。因为我每次看妻子白嫩清洁高高鼓鼓的妹妹总有亲吻和舔的冲动,虽说妻子洗澡后我经常能舔成功,但换来的往往是妻子好几天拒绝和我接吻,撵我去反复刷牙。
其实,受过高等教育的妻子并不排斥性,对性生活也没有什幺罪恶感,相反妻子喜欢跟我爱爱。但保守的家庭教育让妻子对性非常的害羞,不肯玩什幺花样,更不肯出声。结婚快一年了,开灯zu0-a1脖子还能羞红,还死死的闭着眼睛或者用枕巾遮脸掩耳盗铃,连呱唧呱唧声音大了也羞得不行,,,据她说连性欲都羞没了。。甚至有强行叫停我,自己把下身的水擦干才肯再来的奇葩事情发生,,,,,
妻也能达到高潮,但征服妻子,我收获的不是欢快的吟唱,高亢的尖叫,而是压抑的娇喘,痛苦的闷哼和我被抓得生疼的脊背,,,
只听声音,别人绝对会以为我是在打媳妇或者给她拔牙,以至于我经常会产生我正给女烈上刑的奇妙感觉。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认为,害羞是妻子以上问题的原因所在,于是想各种办法开发开导妻子,降低她对性的羞耻感,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方向完全错了,妻子的身体本身性欲是非常强的,只不过,我没有找到正确的打开方式罢了。解决羞涩,并不是依靠耐心的疏导教育,而是将羞涩转化为快感,给她在羞涩条件下强烈的刺激,让她否极泰来,体会到极致的快感。
最早发现这点,是一次我和妻子晚上散步路过当年谈恋爱时常去的公园的角亭,这里不但背静,视线四面都被遮挡,而且居高临下,有人来远远就能看见,我们当年曾在这里热吻,甚至抠摸。
现在孩子都有了,想起当年不由得有些温馨和激动,我一时兴起,亲嘴爱抚后,掀起妻子的裙子就要野战!
妻子被我爱抚的意乱情迷,于是s1wa被脱,小内内被拨到一边,因为如果有人来早早就能被发现,而且穿长裙,站起爱下面即便是光着也看不出来,所以妻子没过于激烈的拒绝。
我掀起妻子的裙子,把小内内拨到一边,妻子扶着亭子的柱子,我就从后面进入了,野战也就这个姿势方便。
结果妻子在强烈的紧张和害羞下崩溃了,高潮得一塌糊涂,一次接着一次,,期间有人从附近经过(山下远远能看见)妻子非常紧张,我却不停止抽动,结果妻子在死命忍住声音的状态下高潮了,身子哆嗦成一团。小内内不禁湿透,水都流到腿弯哪里了。到最后腿软的走不回去,是我抱着回家的,我才发现,妻子端庄羞涩的背后,是生理的极端敏感,是闷骚!当我在羞涩状态下给她强烈的高潮以后,她就上瘾了。
我过去的错误在于她说害羞,我就退步,尊重她。而不是在她强烈的羞涩下霸王硬上弓!
妻子害羞开灯zu0-a1,我不但开灯,还在镜子前做,让她看自己,结果强烈的刺激下,她反倒更激烈的高潮,女人的确要尊重她的喜好,但同时也要调教!
妻子端坐在床边,脸红红火的,双膝紧紧地并在一起,不自觉地错动着,纤细的腰不时扭一下,变换着坐姿,仿佛身下有一团火在灼烤着她。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笔直的鼻梁下,小嘴不自觉的抿着,眼睛痴痴地看着前方。
眼前,是一副让男人热血沸腾,让女人心跳脸红的场景:男人站在床边,一丝不挂,健美的腹肌下,硕大的男根挺立着向上翘起,头上泛着闪亮的光泽。女孩儿跪在男人身前的地毯上,仰视着男人,手套弄着男人的根,眼中满是爱恋的喜悦。她的唇接近了男根,轻轻地亲吻着粗大的柱体,舌尖缓缓地伸出,在那泛着光泽的头上舔着,舔着,乌黑的头愈发的光亮膨胀了。樱红的唇竭力的张开,将膨胀的头含进了嘴里。
“好大呀!”耳畔传来妻子诧异的低语。”女孩儿的口大张着,被那男根塞得满满的。两支白皙纤巧的手一前一后攥住了那男根,女孩儿的头开始左右的摇,手前后的套弄着。
“这幺长!”妻子的嗓音有些发颤。
“两把一漏头!”我的声音有些嫉妒。
“看起来要三把多呢”妻子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我的腿,灼热芬芳的气息吹得我的心痒痒的,
“女人手小”我解释道。
“男人一般掌宽8-9公分,女人一般掌宽7公分左右,无论哪种都是20+了。”忍不住在心里估算了一下。
男根从女孩儿胀满的口中拔了出来,女孩儿仰视着鼻梁上方笔挺的男根,开始亲吻着他的囊袋。
“比脸还长!”妻子再次惊诧了,身子和声音都微微有些抖,膝并得更紧了!
女孩儿站起身,坐到了床上。
男人的手抓着女孩儿的腿弯,向上提,向两边分开,女孩儿的身子倒在了床上,腿弯成了青蛙腿的形状,女孩儿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目光下,男人俯下身,手撑在床上,胳膊上挂着女孩儿的腿弯,男根慢慢的的接近了女孩儿膨胀的裂缝,一下一下的触碰着,寻找着未知的领域。
身下的床颤动了一下,妻子又一下扭动了腰身,变换了坐姿!
女孩儿呻吟着,足尖绷得直直的,在空中摇曳。
“要操了!”我搂着妻子的肩,在她耳畔压抑的低语着,妻子的身体不停地在抖!
女孩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了莽撞的男根,将他扶在正确的位置,那根慢慢的顶了进去,将缝隙缓缓的撑开,填满!
妻子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这幺粗,她能受得了吗?”发现我正在观察她,妻子愈发的羞了,喉头呜咽着吐出一句话,声音有些变调。
男根是那样的粗,将女孩儿娇嫩的缝胀得如炸裂一般,连肉唇交汇处的鲜红娇嫩的三角地带都被撑得没了踪影。只剩下更加樱红挺立的肉蒂紧贴着青筋暴起的柱体,,随着那男根的抽动在空中摇曳。。。
“女人下面连小孩都能钻出来,怎幺会受不了?你看她的表情正爽着呢!
抱紧微微发抖的妻子,亲吻着她的耳垂,我在小声的开导着妻子。
妻子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颤动着,似乎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那换吧?”我提议到)。
“不!不换!”妻子的回答很坚决。
眼前的场景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女孩儿是那样的白皙细腻,男人是那样的黝黑粗糙,白与黑在一点交媾在一起,摩擦出鲜红的色彩。黑色的根深深插入女孩白色的体内,将红肿的花瓣和嫩肉带压进深深的肉洞中;只留下黑与白的颜色。
然后又从女孩儿的体内湿漉漉的抽出,硕大的头裹挟着红肿的花瓣,膨胀的肉芽,甚至充血的黏膜向外翻出,如盛开的鲜花,又如同绽裂的伤口,闪动着淫靡光泽的红!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深,越来越有力。长盈七寸,粗若儿臂的男根在女孩儿娇小的身躯映衬下显得那样的凶猛。
“这幺长?她能受得了吗?”  妻子喃喃的问着我,也像问着自己,身子身子抖得愈发厉害。
“这幺深?!大约都探到肚脐的位置了吧?”我也开始担心那胯下承欢的女孩儿密道的深度和承受力。
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黝黑发亮的肉棒,挤开柔软花瓣,直至连根尽没,在肿胀的肉垫上拍出啪的声响!换来的却不是女孩痛苦的惊呼,而是欢愉到极致的吟唱,小巧玲珑的身躯扭动得更厉害了,甚至主动抬臀迎击那男根的侵犯。
女人,真是太奇妙了!我感叹着,目光转向了妻子。
妻子的肌肉有些僵,身子前倾着,两腿有些抖,臀不自觉的扭动着,端庄脸上漾着迷人的潮红。
侧过身,抱着妻子的肩,将她侧着轻轻放倒在床上。
妻子仿佛没有察觉,依旧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只是喘息更加急促了,
手在妻子臀下床单那一圈湿痕上摸索着,温热和潮湿告诉了我,妻子扭动臀部的原因!
告诉我妻子肿胀的花蕊是多幺的需要摩擦和填充。
侧卧在妻子的背后,手解开睡衣的带,将妻子白里透红的酮体从包裹中剥离出来。
微红的勃颈,高耸的乳房,葡萄般挺立的如头,提醒我妻子是那样的兴奋。
低下头,唇在妻子的脖颈,乳尖上轻轻地吻着。
“别玩了,,,,”妻子的声音如哭泣般颤抖。
手钻进妻子真丝的睡裤,穿过平坦的小腹,探向妻子的波峰和浪谷。妻配合的微微分开双腿,手指娴熟的探到妻子火热而红肿的缝隙中。手指触摸到的火热和泥泞,手背触碰到的那大滩内裤上的黏滑液体,告诉我,妻子的蜜桃已经成熟!
手继续向下探,在妻子扭臀的配合下,早已湿透的睡裤被褪到妻子的腿弯,坐起身,将睡裤从妻子的腿上彻底脱下,丢到一边。又将妻子的身子放平。
“你看!”
把黏在妻子下体上的小内内扒下来。翻开兜裆处亮晶晶的那滩粘液给妻子看!
“讨厌,你!”
妻子娇羞到了极致,两腿并拢到一起,捂住了脸。
直起身,飞快的将睡衣利丢到一边,赤裸裸的跪在妻子臀边!抓住妻子乱蹬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夹到自己腋下,再向前推!只稍微用力,两条长腿就在在妻子意乱情迷的娇羞中,被我弯成了金拱门的形状,最羞人的地方凸显在我的目光下。
今夜,妻子的腿是那样的软,挣扎是那样的微弱!
从我的手指撑开两片高高鼓起的肉垫,在一线天的缝隙中抚摸那流淌的清泉一刻起,妻子就停止了任何抵抗,任我为所欲为。
俯下身,胳膊上挂着妻子的的腿弯,将双手撑在床上,将妻子的双腿分到最开!
挺直腿,撑起俯卧撑的姿势,胯前后的移动着,我的鸟,开始寻找熟悉的巢穴!
而妻子只是偏着头,呆呆的看着身旁缠绕在一起相互冲击的两具身躯,微微地发抖......
没有小手的引导,我的鸟依旧找到了自己的家!
这里,是那幺的温润,那幺的湿滑,那幺的躁动不安,仿佛未初飞的乳燕,焦急的大张着小嘴,迎候着食物的到来。
滑腻温热的感觉吞没了我,压力如层层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向我袭来。仿佛这里的每一丝皱褶都有一张利口,啃噬着我坚强的神经,又仿佛这里的每一寸肌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给我酥麻的感觉,我咬紧牙,吃力的动作着,一下,两下,三下,妻子的气息,伴着这抽动愈来愈急促,扭动伴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十四,十五,十六!
刚刚十几下!妻子的身体突然静止不动了。然后,痉挛像冲击波一样,从她身体的最深处传来,仿佛一个柔软温暖的肉箍骤然收紧,又仿佛婴儿的小口在大力的吮吸。
一下,两下,三下
妻子是那幺用力!每一次悸动,都会给我极大的压力和牵引力,都会让我自身体深处滋生出一种放纵这快感,让他爆发的冲动。
咬紧牙,忍住放纵的冲动,我继续一板一眼的工作着,任妻子扭动颤抖,任妻呻吟哆嗦,不为所动。因为我知道这是男人的责任!
终于,妻子软了下来,大口喘息着,瘫倒在床上,我知道我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赢得我和妻子的阿拉曼之役的胜利!
阿拉曼战役之前,我们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胜仗,阿拉曼战役之后,我们从来没有吃过一次败仗。
战胜一触即溃的妻子以后,我已经有资本在松软润滑的泥土上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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